Chapter 7 病(2/2)

    吕珏摇摇头,他现在不适合跟那些人接触。

    民众总是最容易煽动的。沈嘉禾站在国会大楼上俯瞰下去,密密麻麻的人群顶着反对执政党,执政党下台的横幅在楼下静坐。

    他只盯着台上停下讲话,看过的吕珏,浑身发抖。

    只有做她的骚狗,才能毫无负担的在她的命令下穿上带有两个肉棒的贞操带,在她的随意操纵下获取反复高潮,瘫软在座椅上,带着几分痴态看着台上的她,望向他唯一的光。

    沈嘉禾望着吕珏的背影消失在走廊之后,才抬脚走向另外一边。

    我们正是在这样的共识下,对执政党做出罢免申请,尽管这意味着可能会迎来短期的动荡。

    吕珏不置可否,但待展劭休息好之后,还是采纳了医生的建议,带他去重新摸枪。即使两个人经常在练习场擦枪走火,展劭的准头还是慢慢变好,就跟他的自控力一样,逐渐加强。不过,吕珏为了防止意外,如今去国会都将展劭带在身旁。

    咳咳,医生赶紧改口,我不是说这个,除了他爸妈,其他的亲戚?或者他的理想?

    吕珏曾问他为什么要提出分手,怎么可能是因为不喜欢。

    沈嘉禾表情严肃,微微颔首,自然。

    然而,这种连续的高潮被打断,有一只粗糙的手掌攀爬到他的胸口,他扭头看去,是他曾经短暂认过的主人。善于在群众面前带着伪善面具的执政党派领袖之一,此刻正肆无忌惮的蹂躏他。

    那就行。

    吕珏抖了抖烟灰,他爸妈早去世了,哦,他之前有个挺情深意重的青梅竹马。

    展劭坐在首排,这个位置是摄像机的死角,但距离讲台很近。他以前只看过吕珏在开学大典上的讲话,它们被刻录成光碟,藏在他房间衣柜的下头,伴随他渡过与吕珏分手之后进入人间之前的年月。

    家,始终是港湾。

    喔?我以为你会认同他们愚蠢。沈嘉禾抬手捏住栏杆上爬着的不知名昆虫。

    比起沉沦于黑暗,展劭觉得,他愿意用彻底的死亡交换一瞬的光。

    人间被封了,骚货的逼想必饿极了才会跑到国会来吧。那人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沈嘉禾心念一动,手中奄奄一息的昆虫便迅速扑腾着翅膀飞走了,吕部长在温柔乡待久了,好像训斥也嘴下留情了。

    正因为喜欢到丧失理智,才无法在展警官的身份下跟她相处下去。

    没有人注意到,吕珏在台下完成演说后,她拉过坐在角落的观众微微发抖的手掌,无声抚慰。

    除了性,他应该有些其他的东西?

    因为站的更高,所以自认为比他们高明,这并非什么好事。吕珏正色道,你别学那一套,我不喜欢。

    那你觉得该怎么做?吕珏点了根烟,又顺手给展劭把被子盖得紧实了些。

    能说出这句话,证明你还缺少真正民生疾苦的毒打。吕珏走过来将他病历本拿起来,他身上的事情只会成为谈资,那些懦夫会自以为是的怜悯他。而怜悯,是对一个英雄的亵渎。

    在人间被查封之后,政坛上的气氛越发的剑拔弩张,而随着岁月号真相的深挖,牵扯出现任议会私下与国外人口买卖组织关系。按照《紧急安全法案》,下议院推动了影子议会,弹劾执政党派,双方几场动议之后,民间对执政党的反对声越来越高。

    全场哗然,执政党跟在野党眼看着就要在国会里面打起来。吕珏却又迅速甩了自己一巴掌,似乎反应不过来这连番变化,那位领袖也呆坐位置上。

    这一场演讲,敲定了在野党上台序幕。

    不,他绝不要在吕珏的面前被玷污,他急躁的想要站起来,却被那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。清脆的声响令所有人都望了过来,作为党派领袖,那人从来有恃无恐。

    吕珏瞟了他一眼,这不是民众问题。

    很快,所有人都看到吕珏从讲台的侧面走下来,摄像机随着她的脚步也转了过去。所有看直播的A国国民,瞪着眼睛看到吕珏走到那位执政领袖面前,毫不犹豫地,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。

    你不能让他把所有感情都投射到你身上,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这不过是治标不治本。

    废物!

    我认为近代真正的进步,在于人权的进步,这是党派赖以生存发展之基石。除此之外,基于主流共识的民主自由以及和谐,是A国每位国民都应取得的共识。

    吕珏的演讲却还未结束,没能给所有民众真相,没能让所有民众衣食无忧,没能让所有民众不惧怕未来,是我们的罪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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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总是有理。医生一把将病历本夺回,他生怕吕珏往后翻到他之前寥寥几笔的素描,那就试试让他找回理想吧,总不能一直作为你的附庸活着。

    吕珏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,演讲快开始了,废话留着以后说,那件事不会有任何意外吧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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