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园(发现痕迹的校霸无能狂怒,把情敌拉到房间上下其手,隔着衣服顶穴)(2/7)

    肖长空被看得心头发虚,一时间不敢去想自己在对方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,只能在把少年强摁下去后,便屁颠屁颠地饭盒打开,把丰盛的一餐推到了心上人面前:“你还没吃饭吧?”

    临安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还挺上道啊,小宝贝儿。

    没被父母辈的人控制,人生选择全由着自己来,因为兴趣爱好选择当了人类灵魂工程师,然后又因为血缘关系屈尊来了这边当老师,他为人还算正直——不然也不会选择教育事业,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对少年的所作所为………

    即便不会做其他的事情,也绝对会想办法把他们隔绝开。

    他似乎把肖长空的示好当成了某种设计好想要他出丑的阴谋,肖长空心底空落落的,恨不得马上穿回刚开学的时候,揪着自己的领子告诉他:混蛋玩意儿,你未来的对象是临安——别老招惹宁月月惹他生气,快好好学习蹭他好感,然后马上给宁月月找个对象拆散他们!

    肖长空似乎有点儿紧张,他微微皱着眉头,但仍然毫不避讳地抬起眼来与临安对视:“我………之前的事,是我做错了。”

    毕竟是肖长空常去的地方,餐饭的味道和营养都有保障,临安表面上冷着面孔,手底下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,他把每样菜都尝了一遍,在敷衍地品尝过后本想要放下筷子,但却对上了肖长空依旧紧盯着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现在他知道了。

    就离谱。

    转手又和昨晚谈好交易的班级同学问了问,发现宁月月一切如常,吃完午餐就回了宿舍,便大致明白对方大概率是翘掉了这一餐,马上让一家常去的餐厅打包了饭菜,美滋滋地提着饭盒回了宿舍。

    但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,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就像是看到了伪装成了狗崽模样,不怀好意的饥渴恶狼:“肖长空,你这样有意思吗?”

    他紧皱着眉头,眼神显得冷漠极了,肖长空心底被刺了一下,更懊恼自己发现宝藏的姿势不对,他一时间想不到应该用什么语气来说话,因为底气不足,语气直到最后也还是小心翼翼的:“我就是看你没吃饭………”

    翻涌的念头都被埋在心底最深处,肖长空心里打鼓,面上却一点儿异样都没有,顶着期盼的神色,似乎拒绝他就是十恶不赦。

    肖长空不大确定少年到底有没有把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苏半白——或者说,把他对少年的单方面恶行告诉对方,他回想起对少年的种种举动,除去愧疚的情绪,更多的居然还是暗藏的喜悦。

    饭菜的热气还没散,味道鲜美极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该强迫你,之前也不该一直骚扰宁月月——我知道错了,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,当然………我也没有强迫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临安惊诧地挑了挑眉,没有想到肖长空会打出一个直球。

    他下课先赶到苏半白那边去了一趟,发现这位烦人的长辈还没有回公寓,便大概确定了少年不在那边;

    察言观色的肖长空立马喊停,殷勤地把饭盒收拾好,放到了一边去,临安皱着眉,用纸巾擦了擦嘴唇,抬起眼冷声开口:“好了吗?”

    然后紧皱着眉头,勉勉强强吃了个八分饱,等到摄入的分量卡到了临安给自己设下的限度,他便将眉头皱得更紧,将进食的速度稍稍放缓,露出一点被撑得难受的神色来。

    不论是对方强行忍耐,染满怒气的面孔,还是他白皙修长、泛起晕红不住挣扎的长腿,都被肖长空在不自觉中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回想、加深,让他辗转反侧、口干舌燥,只想伸手紧紧环住对方,再也不松开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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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肖·真·窦娥·长空委屈巴巴,第一次尝到了有苦说不出的滋味,他试图辩驳,但用脚趾去想都知道少年绝不会信,最后只能在哼唧哼唧几声之后,像是威胁似的开口:“你自己尝尝………不就知道了吗?”

    少年攥着筷子的手有一瞬间的用力,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,他抬起眼脸,冷冰冰地瞥了肖长空一眼,在沉默了片刻之后,却还是垂着眼,把饭送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临安表面上面无表情,心里则长长地:“哇哦——”一声。

    然而少年深知他的本性,于是一点儿都没有被这样的表象所蒙蔽,依旧无比警惕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肖长空低头认错,嘴上说得开了花儿,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,他忍不住回想起自己最初见到少年时的情景,那时候他满心都扑在和他对杠的宁月月身上,完全记不得少年的模样了,记忆里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,直到几天前,他和少年互殴,又强肏了对方之后才清晰起来。

    不管是什么身份,肖长空都该为自己的恶劣举动反复忏悔才对,但他只觉得自己发现了藏在世人无法发觉的隐蔽处的宝藏,并且为自己第一个发现了宝藏的美妙之处感到窃喜。

    肖长空默默地做着自己的分析,好歹是亲戚,他对苏半白也还算了解,这位和他年龄相差不大的长辈对商政不怎么感兴趣,但该得的利益一分都不会少拿,他只是对家族企业不感兴趣,而不是………不擅长。

    肖长空心里打鼓,他刚刚才意识到了自己喜欢的对象到底是谁,完全不想和对方分开,但他现在还只是学生——完全没有反抗上一辈控制的能力,他不是第一次体会到没有权柄在手的无力感,但却是第一次如此深刻且惶惶不安。

    他居然………没有后悔。

    拥有自己的力量有多重要?

    他没有留在那边,是不是说明了什么呢?

    他有点儿苦恼临安的冷漠,又知道这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原因,于是只能可怜巴巴地示弱,以期望对方能放下一点防备心理。

    他抿了一下嘴唇,眼底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了一丝屈辱,却又在下一秒被垂下的睫羽覆去。

    毕竟少年在学校里相熟的人也就那么几个,宁月月、苏半白,他平常几乎不和人交流,于是现在能去的地方也就寥寥无几,甚至连肖长空都是他难得的“熟人”之一。

    “快点吃吧,不然就要凉了。”

    又自己去食堂过了一圈,依旧没有见到少年的身影;

    他心里已经开始上演一场大戏,但是表面上依旧一副小媳妇作态,欲言又止止言又欲,最终低下声音开口: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我真的什么都没放!

    他的脸色并不好看,但却抓起了筷子,在里面搅弄起来:“里面有什么?你是放了虫子,还是什么………其他的东西?”

    他丝毫不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,只为自己发现宝藏的姿势太不恰当而万分懊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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